古畫嬌貴,沒幾下就被踩得不成樣子了。
姜暮晚看着被損毀的古畫氣的大口喘氣,她雙眼绯紅,想給黎舒個教訓,可她還沒動手,黎舒身體突然一軟倒在了她面前。
而她的手正好撞在了地上碎裂的玻璃碎片上。
猩紅的血瞬間流了出來
姜暮晚還未說話,黎舒嘶了一聲,紅了眼睛可憐兮兮道:“暮晚姐,對不起。我知道陸總讓我住在這裡你心裡不舒服,我不該碰那副畫的”
“你腦子出問題了?”姜暮晚擰眉,不明白黎舒為何突然變了情态。
“姜暮晚,你在做什麼?”
陸铮的聲音從門外出來,姜暮晚瞬間明白黎舒突然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她站在原地沒有動,陸铮走進房間越過她扶起黎舒,看見黎舒掌心被劃破了他十分心疼。
“陸總,要不我今晚還是回我那裡吧,姜小姐聽說你要讓我住她房間她就生氣了,砸碎了東西,還把我推倒了。”
“她是陸氏集團的總裁夫人,平時肆意淩辱我沒什麼,可是這兩天我還有工作,現在身上有傷我還怎麼出席活動呀。”
“别着急我看看。”陸铮拿出手帕,替黎舒止血,“我們去樓下給你包紮。”
“好。”黎舒嬌弱的點頭。
倆人起身往樓下走去,留姜暮晚一個人在房間。
她看着看着地上的狼藉,嘲弄地彎了彎唇角,心疼的撫摸着已經被踩得皺巴巴的字畫。
随後她将地上的東西收拾好,又把自己所有東西都打包了好方便帶走。
她剛整理好,陸铮走進來問:“你為什麼推黎舒,就因為我讓你把卧室讓給她?”
“不就是一間房間,你搬去客房不就行了,值得發這麼大脾氣!”陸铮不以為意。
“我沒有推她。另外是她摔壞了我的東西。”姜暮晚擡眸,看着陸铮,“那幅畫是我媽媽留給我的。”
聽到姜暮晚的控訴,陸铮罕見地有些心虛,他無法回答隻能移開視線。
看到姜暮晚衣服和脖子的五個指印上,他詫異極了:“你怎麼把自己弄得這麼狼狽?脖子上怎麼回事?”
“沒事。”姜暮晚不想跟他說這些。
陸铮又道,“既然你人沒事,就盡快把東西搬去客房。為了一幅畫跟黎舒動手,姜暮晚,你真是越來越小氣了。”
“我小氣?陸铮你還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姜暮晚她心口鈍痛,緊緊的掐着自己的掌心。
“她什麼都不知道,更何況這幅畫又不是不能修了。你把她的手都弄傷了,你還想怎樣。”
姜暮晚不像以前聽話,這讓陸铮十分心煩。
“況且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隻要你乖乖聽話,你永遠是陸家少夫人,你到底還在不滿些什麼?”
“呵,我還在不滿什麼?陸铮,我”
“姜暮晚,你喜歡古畫,我賠你十副八副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