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說完,傅征一個刀眼過來,極具壓迫感。
男人自帶疏離冷淡的聲線,明顯能夠察覺到不悅:“看來是給你工作安排的少了,叫你有空在這裡議論别人。”
李肖然跟了傅征這麼久,知道他這是真的不高興了,很有眼色地說道:“沒有,絕對沒有老闆,我去忙了。”
說完他一溜煙地走了。
老闆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啊。
姜暮晚打完電話回到了病房,她進去的時候,陸铮依然沒有喝粥,不滿地看着她:“暮晚,你就非得跟我這麼說話跟我賭氣嗎?你之前那麼聽話懂事,現在怎麼跟刺猬一樣,真叫人喜歡不起來。”
無論陸铮說什麼,姜暮晚都坐在一旁,隻當沒有聽到。
陸铮被人衆星拱月,她以前也事事順着他,都是第一個低頭,現在被晾着,自然不滿。
姜暮晚并不想因為這些不重要的事情和他吵架,她坐在一旁這才發現佚名不知道什麼時候給她發消息了。
“沒有,臨時遇到了一點事情,還沒去。”
“很麻煩?”對方很快回複了。
“沒有,就是很煩。”
“那不如跟我說說,也許說出來心情就會好了呢。”
姜暮晚看着對方的消息,想了想還是說了:“我跟你提起過,我打算離婚了,但我丈夫昨晚不小心誤吃了藥,現在在醫院裡。”
“我婆婆來了,讓我照顧他。他非要喝我親手做的粥,還鬧脾氣。”
姜暮晚越打字就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