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姜暮晚急忙甩頭，想要把這種想法甩出去。
這一切都是z安排的，自己怎麼可以想這麼多呢？
表情恢複正常，姜暮晚接下來的聊天卻有些心不在焉，好幾次連傅征說了什麼都沒有聽清。
傅征沒有多想，隻當是姜暮晚身體不太舒服。
借口去衛生間，傅征也是快速離開，想要盡快調整自己的情緒。
等到傅征離開後，姜暮晚再三猶豫，還是發信息給了z。
姜暮晚：【以後不用讓傅征這麼幫我了，我實在不好意思。】
姜暮晚：【雖然你已經替我給傅征給過報酬了，可是經常這樣，我不知道該怎麼回報你們兩個了。】
正在衛生間的傅征看到這些，心情蓦然不好。
自己會幫助姜暮晚完全是出于自己的意願，可現在姜暮晚卻這麼抗拒。
甚至也不跟自己明說，而是去找别人。
哪怕是同一個人，傅征還是沒辦法接受。
把手機收回口袋，傅征回到了包間，臉色卻變得比剛才難看許多。
看着他這樣，姜暮晚心中猜測應該是z把自己的想法告訴給了傅征。
愧疚感頓時湧上心頭。
擔心自己會影響到傅征的工作，姜暮晚猶豫了下，還是問出口：“怎麼感覺你好像心情不好的樣子？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姜暮晚明知故問。
傅征猶豫了下，還是決定将自己内心的煩躁表達出來。
“你為什麼要跟z說那些話？”
“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