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說的話，那陸家人為什麼會一直堅持要自己留下，也就有了答案。
那些藏品恐怕就在他們手裡。
萬博的話給了姜暮晚方向，她當即起身道謝：“謝謝，謝謝你提醒了我。”
萬博被姜暮晚的反應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不過生意都已經談完了，又聊了一陣，萬博這才起身離開。
此時此刻，房間裡隻剩下了傅征和姜暮晚二人。
傅征把剛才所有發生的一切全部都盡收眼底，此刻正若有所思着：姜暮晚這段時間一直都對拍賣會很感興趣，可在之前，卻從來沒有過。
甚至這些事情都沒有告訴自己的小号。
難道是因為拍賣會上的東西和周敏有關嗎？除了跟周敏有關的事情之外，傅征想不到任何能夠影響到姜暮晚主意的。
姜暮晚看了一眼，确定萬博已經徹底離開，這才問起了自己想問的事情。
“其實我想問你很久了。”
“為什麼你總是會心甘情願的幫着我呢？分明這些事情都不需要你去做。”
“是因為z嗎？”
面對姜暮晚提出的問題，即便傅征想要回答，但此刻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也算是吧。”
斟酌許久，傅征還是給出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現在并不适合暴露自己的身份，況且姜暮晚對自己還沒有充足的信任。
即便是自己如實說出姜暮晚也不一定會信。
還不如就先這樣做網友，以後的事情完全可以以後再說。
“我和z是認識很多年的朋友，他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所以我對你的照顧，你不用這麼斤斤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