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遠本來就慫,眼下被所有人架在火上烤,腦子幾乎糊成一團,根本轉不動。
更别說在這個危急關頭想出一個好法子來解決眼下的危機。
餘書徽就靜靜看着,也不打算開口為許知遠解圍。
許知遠臉色越來越難看,忍不住還是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自己的母親。
餘書徽隻當沒看到。
“哎呀許知遠,你是不是失憶了?還是腦子不好使?是不是你親戚不是一句話的事嗎?至于讓你這麼糾結嗎?還是說你跟這個保姆之間有不可告人的關系所以才這麼糾結不知道該說什麼啊?”
“啊?這個保姆看着都夠當許知遠的媽了吧?”
同學們你一句我一句,氣氛頓時更加劍拔弩張起來。
許知遠看向餘書徽的目光已經帶着哀求。
顯然他是希望餘書徽這個當媽的體諒一下他這個做兒子的,主動站出來否認不要毀掉他在同學心目中的形象。
縱然前世餘書徽對許知遠的母愛已經被消耗殆盡。
但眼前這一幕還是讓餘書徽的心頭一震刺痛。
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兒子,居然就因為她在當保姆而羞于啟齒去介紹她的身份。
真是太可笑了。
縱然她是當保姆的又如何?
難道她賺的錢不幹淨嗎?
明明他這些年吃的用的都是靠她一點一點賺來的,他絲毫不知道賺錢到底有多辛苦,反倒是因為别人就想要裝作不認識她這個母親,她生這個兒子還真不如生一塊叉燒。
起碼叉燒還是美味食物,許知遠有什麼?
多看一眼餘書徽都嫌惡心!
既然已經決定不會再給便宜兒子一絲一毫的幫助,餘書徽當然也不會開口再說什麼。
她撇開眼,直接無視了許知遠的求助。
許知遠愣在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