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直接把許知遠問成了啞巴。
許知遠唇瓣顫抖着,想解釋卻解釋不出半句。
憋到最後他蹦出一句:“說叫你在給人當保姆啊。”
“呵,所以你是覺得有個當保姆的媽丢人?”
“那你還來找我做什麼?直接繼續跟我裝不認識不就好了?”
“媽!”許知遠說着有些委屈。
“我們母子之間非要這樣說話嗎?你能不能好好跟我們聊一聊呢?我發現自從許婉君出事之後你就好像變了個人一樣,難道你隻有一個女兒嗎?你是要為了女兒放棄你另外的兩個兒子嗎?”
餘書徽聳肩,沒所謂地說:“我不是已經放棄了嗎?”
“我記得我已經跟你們說過了,我們斷絕關系,以後我帶婉君,你們兩兄弟一起過也好,分家各自過自己的也罷,都跟我沒有關系。”
“”許知遠一言難盡地看着餘書徽。
這一刻他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母親要跟他們斷絕關系的決心。
許知遠很納悶:“可是為什麼呢?不就是沒給錢你嗎?大哥不是後來也妥協了嗎?你為什麼非要把事情鬧成這樣?”
餘書徽冷笑出聲:“你确定他是給錢我給婉君治病?難道不是趁我病所以想要我的命?那個學區房怎麼來的别人不清楚難道你也不清楚嗎?”
“你們兄弟倆倒是穿一條褲子,我要是不賣那個房子,哪裡來的錢給婉君治病?難不成我指望你?”
“你下個學期的學費生活費你賺到了嗎?”
許知遠臉色一白。
他成績中遊,當初能考上這所名牌大學全靠許婉君在背後托舉。
那個時候他雖然學得快要吐了,但好歹知道高考事關自己的前程,所以還算自律。
大學之後他的成績就開始一落千丈,但好在不至于挂科被勸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