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書徽脖子上一圈手印,她皮膚白,加上本身比較瘦弱,這個痕迹看着有些觸目驚心。
“我”
餘書徽試着開口,發出的聲音卻十分沙啞。
餘書徽抿緊唇瓣,眼底閃過一抹黯然。
顧明德緊張地問:“怎麼樣?你的嗓子”
餘書徽強撐着無奈沖他露出一個笑:“沒事可能休息幾天就會好了。”
顧明德卻不放心,畢竟是自己的女兒把人弄成這個樣子的,顧明德大步走了過去,一把将餘書徽給抱了起來。
餘書徽愣住。
條件反射地環住顧明德的脖子,意識到這人是誰之後又觸電般松手。
“對不起”
顧明德也被剛才餘書徽的動作弄得怔了一下。
不過那也是忽然騰空的本能動作,所以顧明德并未多想。
隻是被摟住的那一瞬間他清晰感覺到了身體的異樣。
不過現在不是細究這些的時候,顧明德抱着餘書徽一路往外走:“我送你去醫院。”
顧莺莺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爸爸跟那個賤女人那麼親密,憤怒地尖叫:“爸爸,我才是你的女兒!”
為什麼他不送自己去醫院反而要送餘書徽去?這不是在打她的臉嗎?
顧明德腳下腳步沒停,一路走出大門。
“啊啊啊!”
顧莺莺又開始發瘋。
家裡傭人從前看到她這樣會退避三舍。
現在卻懶得搭理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