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莺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她沒想到自己從前做的那些事居然會被爸爸知道。
明明這些事她都交給舅舅去善後了，舅舅也告訴她别人絕對不會敢說出這些事的。
沒想到爸爸居然這麼快就查出來了。
她下意識拉住了林鳴的衣袖，整個人努力躲在林鳴的身後，不敢面對爸爸失望的目光。
林鳴也有點尴尬了。
他當然知道顧莺莺做的那些事其實并不好。
但這可是她外甥女啊，而且他們又不缺那點錢，出事了直接用錢打發就是。
——他之前就是那麼做的，從來沒有留下什麼後患。
誰成想居然還會有東窗事發的一天。
“姐夫”林鳴見病房内氣氛尴尬，還是小心翼翼地開了口：“莺莺也知道自己做錯了，所以她一直都在想辦法彌補。”
“她當時年紀小不懂事嘛，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脾氣，現在她已經長大了，以後也絕對不會再犯了，對不對莺莺？”
顧莺莺順着林鳴的話往下說：“爸爸我知道錯了，我以後真的不會再做這樣的事了。”
顧明德審視地看着顧莺莺。
資料上的确都是比較遠一點的時間，那個時候顧莺莺還很稚嫩。
到了大學也不知道是顧莺莺覺得玩膩了不再靠欺負人為樂還是她手段比較高杆沒有被人抓到把柄，總之大學時确實是沒有太多的黑點。
但顧明德不相信這麼短短的時間，一個嚣張慣了的人會改好。
“姐夫，莺莺今天也受到懲罰了，你看看她的傷有多嚴重。”
“知錯就改善莫大焉嘛，你打也打了，罰也罰了，這件事就過去吧，以後莺莺肯定會好好學習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
“我幫你監督她。”
“對對，爸爸，我肯定會乖乖的。”
顧明德看着兩張十分相似的面容，忍不住就想起了亡妻。
這一刻他還是心軟了。
“這是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顧莺莺，再有下次我一定會把你送去封閉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