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讓莺莺去挨家挨戶道歉，還給予賠償，你覺得這樣能彌補得了莺莺帶給那些人的傷害嗎？”
“當然彌補不了。”
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些冷，餘書徽緩了緩才開口：“傷害已經造成，是給多少錢都沒辦法彌補的，但先生你跟大小姐有這樣的心總歸是好的，我想時間會沖淡一切傷痛。”
“這筆錢起碼能讓那些人現在生活的好點，也是一件好事。”
“最主要的還是要讓莺莺小姐認識到錯誤，也意識到雖然顧家有地位也有錢，但絕對不允許惡意傷害别人，人人平等。”
顧明德越聽眼睛越亮。
“沒錯，就是這樣！”
“可惜莺莺那孩子脾氣太倔強，而且她對你總有一種莫名的敵意，不然要是把莺莺交給你來教育，我就能徹底放心了。”
餘書徽忙說不敢當。
“不被人接受肯定有不被人接受的理由，我想還是我跟莺莺小姐沒太磨合好的關系。”
“希望這次她出院之後我跟她能多些時間接觸，這樣彼此了解得更深一些，或許莺莺小姐對我的誤會能消除。”
顧明德說：“會有這麼一天的。”
他公司還有事，沒在家裡待多久就走了，餘書徽想到他說的賠償，忙給銀行打了個電話。
“是有一筆備注給許婉君的賠償，但已經被人取走了。”
餘書徽眸子一冷：“被誰取走了？”
“叫許觀雲的，他說自己是許婉君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