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前世總結下來的為父母之道，她希望顧明德也能從中學到一些東西，不要再無條件溺愛或者一直采用上位者的壓迫來解決顧莺莺的問題。
顧莺莺擺明了就是性格有缺陷，顧明德之前采取放養政策其實就是一種無條件的溺愛。
顧莺莺要什麼給什麼，所以養成了顧莺莺驕奢淫逸好逸惡勞的習慣。
後來他發現顧莺莺性子歪了之後也不想着從源頭開始找病根去治病，反而是一味的用做父親以及一家之主的威嚴去鎮壓顧莺莺。
現在或許顧莺莺确實表現得很聽話，可實際上這不過是她慢慢磨煉出來的應對父親的一種表現而已。
她的骨子裡還是那個暴戾的顧莺莺。
說不定現在顧莺莺更加警惕，以後為了做壞事不被顧明德知道隻怕會下手更加狠辣。
餘書徽沒說完的話顧明德全都想到了。
他到底也是個聰明人，何嘗聽不出來餘書徽話裡的委婉？
他心底滿是愧疚，這一刻他甚至覺得自己不敢擡頭跟餘書徽對視。
從前他單單隻知道餘書徽聰明能幹，絕對不隻是個保姆的料子。
沒想到餘書徽居然是這樣有大智慧的人。
跟她比起來，他簡直偏科嚴重。
餘書徽說的對，從商一道他了若指掌。
可作為一個父親，他确實連新手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