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江宛然依靠信托基金做空了公司,顧寒時氣得幾乎要發瘋。
他當即發瘋給江宛然打去了電話,“江宛然,你到底想幹什麼?你就不能放過我嗎?為什麼陰魂不散!”
“陰魂不散的人是你才對。”江宛然語氣冷淡,絲毫不掩飾語氣中的嘲諷,“如果你不對子赫的公司下手,誰會記得你!”
“你!”
江宛然語氣冷了幾分,沉聲警告,“顧寒時,既然你打電話過來了,正好我也有事要警告你,你要是再對我身邊的人動手,我就不是做空你的公司,而是徹底讓你翻不了身。”
顧寒時,“”
江宛然又接着道:“想讓我放過你也可以,把古浪送過來。”
“你想做什麼?”顧寒時蹙眉。
“這就不是你該過問的。送他過來,我不會追究你的責任,但你要是護着他,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顧寒時,“人我會給送過來,你最好說到做到。”
顧寒時人品雖然不行,但好歹為了保住公司,還算有點誠信。
古浪被保镖押送進門時,還處于懵逼狀态。
“你,你們是誰?”他皺眉看着江宛然,以及她身邊的幾個男人。
江宛然打量着面前的男人。
沒從他身上看到一處滿意的。
除卻眉眼有幾分相似度,她幾乎沒看出他哪裡與沈承骁相似。
沈承骁眉眼自帶着一股矜貴,不語時自帶疏離感,生人勿進。古浪卻是滿眼谄媚,卻又故作高貴般微微仰着頭。
“顧寒時沒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