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支支吾吾,給許安然使眼色:“可能隻是撞款,長得比較像而已。”
許安然接收到他警告的眼神,放下了手。
“我戴的是便宜貨,哪裡配得上霍總的青睐呢?”
話雖是撇清嫌疑,卻莫名透着親昵。
宋栀早就看不慣這兩人暗搓搓的交流。
“手鍊确實漂亮,可都說人長得好看,披着麻袋出門也難掩風姿,這麼好的東西戴在你手上,确實顯得廉價。”
許安然沒想到她說話這麼直接,被怼的臉色一僵。
洛桑微無心和這兩個渣滓糾纏:“走吧。”
看着兩人離開,霍硯辭拽着許安然的手,把她帶到角落。
“誰讓你戴着這條手鍊來的?”
許安然低下頭,拽着他西裝衣角:“硯辭哥,我知道錯了,我隻是想着這是你送給我的禮物,才想時時刻刻戴着。”
“你知道的,我沒有什麼上台面的首飾。”
霍硯辭不耐煩聽她解釋,拽着她的手腕把手鍊取下。
“我警告過你,别在微微面前露出馬腳,你這是嫌我給你的錢不夠?”
許安然搖頭,手指卻不安分的在他胸口處劃了一下,湊在他耳邊,吐氣如蘭。
“怎麼會呢,今晚,我準備了你最喜歡的。硯辭哥,你就别生氣了。”
她側過身,在霍硯辭的喉結上輕吻了一下,手指輕撫上去。
“硯辭哥實在人耐不住,辦公室也可以。”
看着面前媚眼如絲的女人,霍硯辭心猿意馬,有再大的火氣都散了幹淨。
“這是最後一次,下不為例。”
許安然立刻雀躍起來,跟在他身後進場:“我都沒有進過招标會的後台,硯辭哥”
霍硯辭不疑有他:“跟着我,别亂跑。”
許安然把準備的文件放在桌面上,眸中閃過一絲得意。
她清楚,霍硯辭依舊放不下洛桑微,對她也隻是覺得新鮮而已。
這份新鮮又能維持多久呢?
她畢業于名校,自認身材容貌沒有一點比不過洛桑微,憑什麼輸給她?
她可比洛桑微懂得怎麼讨好男人,隻是少了一點運氣而已。
不過稍微一勾引,霍硯辭不就上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