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振邦的哭嚎與他剛才的官威,太諷刺了。
我冷眼旁觀着這場鬧劇,臉上沒有絲毫波動。
“警官。”
我看着正在記錄的警察。
“證據确鑿,人證物證都在。敲詐勒索、蓄意傷人、诽謗侮辱、故意毀壞财物該走的流程,麻煩依法辦理。”
我頓了頓,目光落在臉色灰敗的蘇振邦身上。
“至于其他人,如果有牽涉,也請一并調查清楚。辛苦了。”
“是!林小姐!”
為首警官已經了解了事情經過,對着我點了點頭。
“我們一定依法處理!請放心!”
“放開我!!爸!!救我啊!!”
“林薇!你這個毒婦!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賤人!你等着!我進去也有人會弄死你!一定!!!”
蘇曼和周凱被警察反押上警車。
即便已經戴上手铐,兩人依舊怨毒地扭過頭,對着我發出歇斯底裡的詛咒和嘶吼。
李銘悄站在我斜後方半步。
“蘇小姐,後續的車輛損傷評估報告會由專人送到您手上,絕不會讓您費心。”
我微微颔首,聲音平靜無波。
“辛苦李叔。”
一輛低調的黑色轎車無聲地停在人群外圍,父親的貼身助理鐘叔在那裡等着我。
李銘極有眼色,微微欠身。
“林小姐,這邊後續我會處理幹淨,請您放心。鐘助理似乎等您很久了。”
我的視線越過人群,與鐘叔的目光在空中交彙。
逃避夠了。
這層用獎學金、勤工儉學編織的保護殼,在真正的惡意面前,脆弱得不堪一擊。
反而被我視為牢籠的身份,才擁有真正的力量,去守護底線與秩序。
不再抗拒,便是力量。
我走向那裡,鐘叔拉開車門,微微躬身。
“大小姐,老爺子在别院等您。還有集團總部的加急文件已經在辦公室了。”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