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惹得一旁的釣友都站起了身子。
“去你媽的,你還有理了!”
那家夥體型彪悍,一言不合便走到了我的身側将釣魚竿直接折斷。
甚至他還覺得不解氣,又對着我的臉頰來了一拳。
“你個畜生,别讓我看不起你!”
被打的一瞬間,我徹底壓抑不住自己心裡頭的怒火,目光陰冷,帶着寒意對着他吼道。
“誰他娘的要你瞧得起了!那些可是持槍劫匪,亡命之徒,怎麼!我媳婦的命是命,我都就不是了!”
“操你大爺的,你個孬種!”
一聽這話,釣友更是氣憤!
說着又要對我大打出手!
可我此刻也不怕了,直接迎了上去。
“打呀,你打呀,你以為你很勇是吧,那你為什麼不上!裝成個大尾巴狼給誰看!”
我一句話,讓對方也熄了火。
說實話,搞pua這一套我也會,誰怕誰?
說得道貌岸然,實際上,一樣的不頂事。
可我這一鬧,身側的嶽父嶽母卻不樂意了,隻覺得往日的感情培養了一頭白眼狼來。
心痛之餘,看我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也隻能态度放緩了些。
“張庭,我家書辭平日裡沒對不起你吧?你也太鐵石心腸了吧。就算你不愛了,那也成,可現如今書辭還身懷六甲,那可是你的孩子,你不看僧面看佛面也總得救一下吧!”
嶽父的一席話并沒有讓我改變任何決定。
我的神色依舊涼薄,目光直視他來道。
“那又怎麼了?拜托。别使道德綁架那些伎倆,這對我沒用,我隻是個談判顧問,又不是在編人員,隻要我不願意,這世界上沒人可以強迫我。”
見我如此堅決,一旁的領導已然一臉失望,無奈歎了一口氣來,随後拿出手機撥打了别的專家電話。
可得到的結果顯然并不好。
他能找到的人,此刻還在外地,如果要回來,起碼需要四五個小時。
亦是如此,察覺到這一點的嶽父母這也面面相觑一眼。
下一刻,原本還打算和我繼續互噴的他們,也瞬間失去了底氣。
之前的憤怒此刻早已一掃而光,隻剩下了哀求。
他們知道,現在能救人的,就隻有我一個!
“張庭,你發發善心好嗎?求求你了!救救我女兒吧!之後你讓我給你做牛做馬都可以!我一定報答你!你不信我,我給你磕頭行不行!”
說着,嶽父母直接當着我的面給我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