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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屬唯唯諾諾的應聲。

一個月,兩個月,許媛都沒有半點痕迹。

海城幾乎被翻過來一遍,卻始終沒有音訊。

顧瑾行沒辦法,隻能去找海爺。

他在海爺的别墅門口跪了整整七個小時。

寒風卷起,落下幾片雪花。

顧瑾行恍然想起當年懷中的溫暖,心痛到幾近窒息。

他的雙膝已經麻木,海爺卻始終沒動靜。

半晌,管家托人送出一個盒子。

“顧總,海爺說緣分已盡,不會再見你。”

“隻給你這個,算作勸告。”

顧瑾行打開盒子,卻是一沓書信,是許媛在監獄的日記。

“2月17,室長把我的頭按進廁所,好痛苦,好絕望。”

“2月19,今天又被打了,聽說是有人授意的,是瑾行的對家嗎?不能告訴他,他會不安心的。”

“2月30,瑾行來看我了,雖然渾身是傷,可看見他好好的就覺得很值得。”

“6月25,要出獄了,好想爸爸媽媽和瑾行,一切都要重新開始了,瑾行承諾的滿是鈴蘭的婚禮,也許我們還會有個可愛的孩子,爸爸媽媽也能放心了。”

每一張都是隐忍,也都是期望。

顧瑾行想起她在監獄時,自己因為白翩翩的挑唆,隻去看了一次,還匆匆離開了。

可日記上的每一句,都好像一刀刀淩遲他的心。

他死死的攥住信紙放在心口。

媛媛,你到底在哪,是我錯了,給我一個補償你的機會好不好。

寒風卷起雪花,海家大宅裡卻是一片溫暖。

海爺拿起熱茶。

“攻心為上。”

我低頭道謝。

“謝謝海爺,你的恩情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那個點翠的恩情他已經還完了,卻還願意再幫我一次。

海爺眼神幽深,似乎透過我在看别人。

“你的那個師叔,救過我一命,我隻是報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