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給她的。
我心頭不由得苦澀,默默點了個贊。
既然她想炫耀,那我成全她便是。
沒想到紀如風的電話,下一秒便打了過來。
我忙着做傷口縫合,并沒有接聽。
等到再醒過來時,已經是第二天。
女兒淚眼蒙眬的望着我,想要見爸爸。
我隻好騙她,說爸爸忙着加班,晚上肯定會來。
為了女兒,我不顧疼痛的身體,來到許芸家。
房門虛掩着,聽着兩人打鬧的聲音,許芸沒站住,順勢倒在了紀如風的懷裡。
“阿風,你在我這呆了一整夜,江晚肯定生氣了。”
紀如風滿不在乎,撫摸着她發絲。
“她就是太愛我了,要不是為了傳宗接代,誰和這種女人結婚?也該讓她擺正自己的位置了。”
兩人的身影交織在一起,看得我心髒不由得鈍痛。
我苦苦追了他三年,以為終于修成正果。
在他眼裡,卻隻是傳宗接代的工具。
四目相對之時,眼淚墜落。
紀如風全身僵硬,像是觸電那般和許芸拉開了距離。
“晚晚,你别誤會”
我搖了搖頭,一切都不重要了。
女兒還在重症監護室,想要見到爸爸,我必須完成她的心願才行。
雙腿一軟,在他面前跪了下去。
“女兒快不行了,你跟我回醫院吧!”
2
他愣了兩秒,眉頭緊緊簇起。
“江晚,這種玩笑可不好開,女兒的心髒早就換成人工的了,怎麼還會有事?你想要騙我回去,也該想個好借口才對。”
“要是再說女兒得病,别怪我對你不客氣。”
他竟然還不相信!
我手忙腳亂的将昨天手術的單子全部遞到他面前,情緒激動的讓他看清楚。
紀如風的臉色逐漸變得難看起來,翻閱的速度也不斷加快。
望向我的眼神也變得複雜,似乎在思考我說的真實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