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紀如風修長的手指死死掐住她脖子。
他不敢想象,自己竟然和要殺害我的人呆了如此久。
更何況,對面說我已經死了,又是怎麼回事!?
一個大膽的想法在腦海升騰而起。
“你不能害我,我還懷着你的孩子!那可是雙胞胎!”
她又哭又鬧,慌張的撲騰着腿。
再聽到孩子的時候,紀如風的手不由得松開,可下一秒卻擡起腳,對着她的小腹踹了過去!
“你還好意思提孩子!那晚我喝多了,你裝作江晚的樣子闖進我房間,主動投懷送抱。懷孕之後又想要拿着孩子逼迫我離婚,讓她繼承我們家的财産。許芸,你真的拿我當傻子嗎!”
他每一腳都格外的用力,直到她下腹部出血,染紅了褲腿。
我站在旁邊,驚訝的捂住嘴。
沒想到,紀如風什麼都知道。
甘之如饴。
“我之前看你可憐,也不在乎這點錢,沒想到你騙了我,還害死我老婆和女兒,今天這筆賬我就要在你身上讨回來!”
他像是地獄裡走出來的修羅鬼魅,硬生生拽着許芸的頭發拖到了衛生間裡。
鮮血流入下水道,冷水讓她痛不欲生。
許芸眼神開始變得渙散,神智也變得不清楚。
奄奄一息時,他終于撥通了警方的電話,以車禍肇事的名義,将許芸帶走拘留。
沒有孩子的她,将會面臨判刑的處罰。
等到審訊完畢已經是天黑,紀如風渾渾噩噩的走回房間,反複的翻看着視頻。
眼淚染濕了屏幕,他蜷着雙腿坐在角落裡,肩頭止不住的發抖。
“晚晚,我不是人,是我沒有察覺到你的痛苦,害得你離世,你回來看看我,好不好?”
“我和許芸隻是逢場作戲,其實我早就愛上了你。”
他絕望的盯着房間内的一草一木,到處都有關于我的痕迹。
飯不會自己變熟,花朵也不會常開不敗。
一直以來,他以為我是許芸的替身,可時間久了,那份愛開始慢慢發生改變。
直到我離世,終于變得明朗。
但一切都晚了。
“晚晚,你和小稚臨走之前,肯定很恨我,對不對?”
“我不是好丈夫,更不配做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