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的監控視頻被他反複看了不下十次,終于得出個結論。
“我知道了,我全都知道了!”
不管不顧的拔掉針頭,連忙沖了出去。
沒過多久,他就帶了名道士回來。
道士圍着我的水晶棺走了三圈,最後得出個結論。
就是我确實死了,但又回來了。
“沒錯,我就說怎麼可能這樣奇怪,我走之前她衣服明明是幹淨的,可視頻裡顯示,那些血就像是憑空出現,就連血痕的位置都和車禍現場的報道裡一模一樣!”
“也就是說,晚晚曾經回來過?她早就死在了那場車禍裡?”
道士點頭。
這樣,一切都能解釋的通了。
眼淚簌簌落下,在我嘴角落下一吻。
“晚晚,你辛苦了,那三天一定過的很痛吧?”
我搖了搖頭,或許是在人間停留的時間太久了,那種刻骨銘心的痛感,已經快要消失不再了。
“你家這房子,不太幹淨,她們應該還在,我勸你趁早将二人火化,免得将來難以入輪回。”
道士遺憾的搖了搖頭,道袍輕拂,離開了房間。
可他卻像是溺水的人終于看見了纜繩,眼閃過抹欣喜,激動的四處掃視,想要找尋我和女兒的影子。
“我就知道,你們沒舍得離開我對不對!晚晚,小稚,你倆還在!”
他眼眶漲紅,吸着鼻涕,找不到我的身影後,像是個孩子那般,蜷縮着躺在我的身邊。
紀如風,好像真的變成瘋子了。
8
整整一夜,他睡的很香甜。
清早醒來,打電話找人來為我化妝。
可化妝師走進房間,見到是屍體後,都尖叫跑開,還大罵他是神經病。
紀如風便笨拙的為我和女兒洗臉化妝,當看見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傷口後,語氣都泛着哽咽:“這些傷口,如果能轉移到我身上就好了,這樣你就不會痛苦了。”
蔥白纖長的手指輕撫過傷疤,他愧疚難當,平複了好久的情緒,才為我重新換上衣裳。
“我當初怎麼就沒有懂得你的隐喻,怎麼就沒能多陪你一段時間呢”
他喃喃自語,凝望着我。
“不過你不用擔心,我會永遠在你身邊的。”
我皺起眉頭,不明白他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