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能？"
"因為這裡是你的家。"
"家？"我冷笑，"陸向北，我的家在哪裡？"
"在在我身邊。"
"在你身邊？"我覺得好笑，"陸向北，兩年多前是誰提出離婚的？"
"知青，我承認我錯了"
"錯了？"我打斷他，"陸向北，錯了就能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嗎？"
"我可以彌補。"
"用什麼彌補？"
"用我的餘生。"
"餘生？"我搖搖頭，"陸向北，我的餘生要留給值得的人。"
"我不值得嗎？"
"不值得。"我說得很直接。
這話說得很重，陸向北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沈知青，你太絕情了。"
"絕情？"我反問，"陸向北，什麼叫絕情？當初是誰為了所謂的工作需要，毫不猶豫地同意離婚的？"
"那是因為"
"不要找借口，"我打斷他，"陸向北，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
"那你現在的選擇就是和李建國一起去深圳？"
"是的。"
"我不會讓你走的。"
"你憑什麼不讓我走？"
"憑我愛你。"
"愛我？"我冷笑，"陸向北，如果你真的愛我，就應該祝福我的選擇。"
"我不能祝福一個錯誤的選擇。"
"誰說我的選擇是錯誤的？"
"李建國配不上你。"
"陸向北，你說過這話不止一次了，"我有些不耐煩，"我再說一遍，他配不配得上我，不需要你來判斷。"
"知青，你跟我回家，我們重新開始。"
"回哪個家？"我反問，"陸向北，我們已經沒有家了。"
"我們可以重新建立一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