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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暢通無阻地進入了邵家公館,她能在這獲得優待,得益于她讨取了邵家老太太的歡心。
她今天是想來驗證一個猜測,昨天繼妹的生日宴,邵川柏看着對方的眼神,令她很不安。
剛想到此,她赫然發現已經到了邵川柏的卧室前,恰好廊道上起了一陣風,瞬間帶起未關嚴的房門。
房間裡窺視到的景象,令她血色盡褪。
混着袅袅檀香,過去那個衣冠楚楚,不染塵埃的佛子,此刻衣衫淩亂,長褲褪到腳跟。
連他不離手的那串佛珠也被擺在一邊。
他那雙骨節分明的手,一手正捧着一方女人的絲巾,湊到鼻息間細細嗅聞。
一手正附在某處不斷起伏。
嘴裡正發出那種壓抑到極緻的暧昧悶哼:“文珠乖寶,好喜歡”
他口中yy的對象正是她的繼妹,而那方絲巾也正是她昨天所佩戴。
房間裡滿室春景,房間外白筱的内心早已是天寒地凍。
原來曾經遁入空門的他并不是無欲無求,隻是他宣洩欲念的對象不是她。
心神震蕩的白筱堪堪扶着牆,她再也看不下去,剛想離開。
房間裡響起了一陣鈴聲,剛瀉完火的邵川柏指尖微一滑,點了揚聲器。
嗓音磁性而沙啞:“有事?”
頓時讓那頭的兄弟嗅聞到貓膩:“川柏,你這嗓音有點你該不會真的被那白筱給勾着了?”
下一秒邵川柏嗓音突變得沉冷尖銳:“一派胡言,憑她也配。若不是她到處散播文珠是私生女,奶奶何至于那麼震怒嚴加幹涉我。”
“再加上她耍鬼伎倆蠱惑奶奶,整天像條哈巴狗一樣黏着我,我厭惡她還來不及。”
那頭兄弟直咂嘴:“也是,就她那個聲名狼藉,誰被舔也惡心。”
“我們聖潔的佛子大人,能放任她這個舔狗,還不是礙于能看到白文珠。”
“兄弟,那我就祝你早日摘下這朵蓮花。”
白筱緊捂着被一寸寸撕開的心口,步履蹒跚地離開。
原來他們都愛白文珠,不僅是父親連着她喜歡的男人也是。
邵川柏放任她在眼皮子底下,原來隻不過是因為可以接近白文珠。
從頭到尾她就是個大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