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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昏昏沉沉,整整在床上躺了兩天才能下來走動。

而白文珠為了博取憐愛,故意在醫院多住,這樣邵川柏就可以每天來看望她。

閨蜜扶着白筱趕過來算賬,迎面剛好看到邵川柏捧着花束過來。

閨蜜嘴毒地開罵:“這不是那個整天吃齋念佛的邵公子,你這是買了花去送給死人呀。”

邵川柏眸子危險地一眯,怒掃而來:“白筱,我還沒找你算賬,你還有臉過來,管好你朋友的嘴。”

閨蜜直接沖他吐口水:“我呸,怕你。”

白筱嗤笑一聲:“邵川柏,你當真是兩面做派,你找人綁了我鞭打我這事,你敢做不敢當!”

邵川柏對他的所作所為,連眼皮都沒擡:“白筱,這是你咎由自取,誰讓你敢對文珠下手。”

白筱深吸一口氣:“你承認就好。”

說着她猛地揚起手來扇了出去,雖然這一巴掌扯動了她的傷口,但她卻打的十分過瘾。

“邵川柏,過去種種是我不知好歹,這巴掌你該受得!”

邵川柏臉上掀起了狂暴的怒意,閨蜜立馬擋在面前沖着四下嚷嚷。

“大家快來看,一個大男人想打女人。”

“邵川柏,你們一個眼瞎,一個歹毒,祝你們鎖死。”

“筱筱,這裡什麼味兒,太臭了,咱們趕緊走。”

兩人剛走,病房門被打開。

白文珠看着掉在地上的花束:“川柏哥,這是?”

邵川柏一腳踏過花束,輕聲哄着:“沒事,文珠,你今天身上不癢了吧?”

擡眸掠過遠去的一對身影一片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