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歹人聽了白文珠的臆想,忍不住大笑起來:“不得不說你有點腦子,但不太多。”
“就不能是惡有惡報,徐二小姐,當初你想出那麼惡毒的法子懲罰白大小姐,就沒想過自己也有這麼一天。”
聞言,憤怒徹底占據了恐懼,白文珠忍不住大罵起來:“你們胡說八道些什麼,白筱是罪有應得。”
“你們拿了我的錢就要守口如瓶,難不成你們兩個混蛋”
剛一往下想,白文珠一陣心驚肉跳起來,但她很快又強穩住心緒。
“不會的,這不可能,你們休想诓我。”
“川柏哥那麼厭惡白筱這個賤人,他喜歡的人是我,趕緊放開我!”
兩個歹人交換了一下眼神,已無耐心:“這個臭娘們,脾氣大的很。哥,咱們教她學學規矩。”
說着,歹人愣是澆了一盆水下去,還沒等白文珠睜開眼睛。
就有一個塑料袋套住了她的頭,她每哈一口氣,那個塑料袋就緊緊貼着她的口鼻,令她切身體會到了瀕臨窒息的絕望。
她壓根開不了口呼叫,空留手在那邊胡亂的抓撓拍打,直至把剛做的美甲掰斷,流出鮮血來。
她感覺下一秒就要窒息而死了,歹人突然大笑着揭開了頭上的塑料袋。
白文珠再也顧不得手指斷裂的撕痛,大口大口在那呼吸着。
經過這麼一番酷刑下來,她再也不敢大呼小叫了。
她瑟縮在那,蒼白着臉色求饒:“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們放了我,你們要多少錢,我給。”
兩個歹人譏笑起來:“才這麼一點小手段你就怕了,還以為你有多狠呢。”
“白二小姐不着急,咱們慢慢來。”
白文珠驚恐地哀叫一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