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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讓她死了,因為他想到一個更加折磨她的方式。

顧清歡質問他為什麼打亂計劃的時候,他隻說是自己找人催眠了她的記憶。

他殘忍的勾唇:“沒有什麼能讓她失去記憶待在她的殺父殺母的仇人身邊做情婦更加羞辱她的了。”

顧清歡勉強同意了這個計劃,隻是勸誡他:“哥哥,小心玩火自焚!”

他當時很堅定,他不可能會喜歡舒明鏡的,絕對不可能。

但是現在,他卻有些遲疑了,這種心裡空落落又發慌的感覺,到底代表着什麼呢?

他驅車來到野茉,舒明鏡離開時臉龐挂着的那滴淚讓他心慌意亂,點了一箱酒就窩進包間裡面一瓶一瓶的灌着自己。

侍應生已經不敢再送酒進去,可顧少催的急,正愁的不行,顧清歡冷着臉吩咐他:“不用送酒進來了,我進去勸他,誰來都不準靠近。”

侍應生自然欣喜:“好的大小姐。”

顧清歡走進包間,看着顧清宴癱倒在沙發上,一口一口灌着悶酒。

她平靜的不行:“哥哥,你是不是愛上舒明鏡了。”

顧清宴聽到這個怔愣了幾秒:“不是”

“我隻是高興,終于送走了這個纏着我二十多年的女人而已。”

“高興?”

顧清歡低低笑出聲,眼裡閃過一絲複雜。

“你現在哪裡有一點高興的樣子?”

顧清宴沒說話。

“你怎麼對得起我!怎麼對得起媽媽!”

“你怎麼能愛上她!”

顧清歡痛苦的閉上眼:“我們一起害死了她的父母,你覺得她還會和你在一起嗎?”

“你是知道媽媽從精神病院逃出來,你怕她會傷害舒明鏡才把舒明鏡送走聯姻的,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哥哥,你到底在騙誰呢?”

顧清歡失望的離開後很久,顧清宴怔怔的摸上胸口那枚玉貔貅吊墜,自言自語。

“我不愛,我明明不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