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爸爸媽媽死前遭受的一切她就痛的錐心刺骨。
“别再惡心我了，顧清宴，我們一家人都識人不清，才會攤上你們兄妹二人。”
顧清宴慘白着臉，無端心虛着：“旎旎，怎麼了，姜氏破産，你不夠滿意是嗎？”
“那我讓姜雪意親自過來跟你道歉。”
舒明鏡諷刺笑着：“别再推卸責任了顧清宴，姜雪意最多就是幫兇，你和顧清歡才是罪魁禍首。”
她不想再多和他争辯，拿出錄音扔在他的面前播放。
聽到是姜父的聲音，顧清宴慌忙砸碎錄音筆，他甚至不敢聽他說出的内容，他僵硬着身體，腦子一片空白。
完了，完了，旎旎不會再原諒他了，真的不會。
他艱難的開口：“我可以贖罪，旎旎，求你，相信我一次。”
舒明鏡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
“兩條人命，你拿什麼贖罪？”
“我隻要以命抵命！”
“你和顧清歡都去死，我才滿意！”
商聿川看她情緒太過激動，趕緊拉着她離開。
他心疼她的境遇，如果是他遭受了這一切，隻會比她更瘋。
“還好錄音我們有備份，隻要我們把錄音交給警方，她會得到自己應有的報應的。”
“旎旎，别難過了，我很心疼。”
舒明鏡不想讓他擔心，快速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對他笑笑表示已經沒事了。
深夜，顧清宴在陽台抽了一整晚的煙，煙霧缭繞中，他腦中不斷回想起她說以命抵命時的神色，是那麼的決絕。
是啊，失去雙親的痛苦，她怎麼能原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