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什麼,直接說就可以了。”舒明鏡不耐煩的打斷他。
“你讓他出去,我隻想和你一個人說。”
舒明鏡蹙眉,“愛說不說。”
說着她拉着商聿川就要離開。
顧清宴趕忙叫住她:“旎旎,你就不想知道,伯母伯母葬在何地嗎?”
舒明鏡身子一僵:“你什麼意思?”
顧清宴壓着心裡瘋狂的醋味:“伯父伯母是我找人埋葬的,除了我,不會有人知道他們埋在哪裡。”
“三年了,你就不想去祭奠他們嗎?”
舒明鏡震驚過後便是無盡的惡心:“你威脅我?”
“你用我父母的屍體威脅我?”
原來這就是他說的交易,好一個交易!
看着她盛滿失望和嫌惡的眼眸,顧清宴忍着心裡密密麻麻的痛,“我沒有威脅你,我隻是”
“别惡心人了,直說,要我怎麼做?”
舒明鏡現在不想和他多說一個字,她隻怕她會忍不住把顧清宴挫骨揚灰。
“給我一周的時間,旎旎,回到我身邊,我隻要一周。”
“一周之後,如果你還沒有回心轉意,那我就自首。”
話音未落,商聿川厭惡的拒絕他:“你瘋了?這不可能,我不會讓旎旎在你這種人渣身邊待一周。”
“好。”
商聿川詫異的看向舒明鏡,舒明鏡面不改色,平靜道:“一周時間,别忘了你的諾言,如果你還對我有最後那麼一點愧疚的話。”
随後她拍了拍商聿川的手,安撫着他,神色堅定:“聿川,信我。”
看着她這麼執拗的模樣,他歎了口氣,他哪裡又拗的過她。
隻不過,他信她。
“好,旎旎,七天後,我來舒宅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