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謝辭盈怎麼解釋,謝家始終無一人肯信她。
就連她的親生母親,也不例外。
始終不發一言的謝持安,在看到謝辭盈寫滿少女心事的日記後,第一次對她發了火。
“謝辭盈,你怎麼這麼不知廉恥,我是你哥,你怎麼能對我有這種龌龊的想法?”
在聽到她說不是親哥後,他徹底怒了。
“給我下藥我隻當你是小孩心性,沒想到你竟如此冥頑不靈,錯了還不承認,我對你太失望了。”
謝持安一改往日對她的溺愛,不顧謝辭盈的苦苦哀求,決絕的把她送去了玄清庵,美其名曰教化她肮髒的心靈。
一去就是四年。
想起這四年在玄清庵遭受的非人折磨,謝辭盈忍不住瑟縮了一下,身後的小孩也不住的往她身後藏。
“躲什麼,謝辭盈,現在你又想作什麼幺蛾子?”
聽到張知白驚詫的聲音後,謝持安先入為主的指責她,第一時間替張知白撐腰。
他不耐煩的下了車。
在看到她身後探出半個腦袋的小孩後,謝持安眼裡閃過各種複雜的神色。
驚恐萬狀的他下意識看向謝辭盈:“他是”
“我的孩子。”
謝辭盈沒打算瞞他,擡起頭小心翼翼的看向謝持安。
“我的孩子”四個字讓謝持安不知作何反應。
“辭盈,難不成傳聞都是真的?”
張知白一語點醒了謝持安。
再開口,他的話毫不留情。
“看來你的下賤還真是刻在了骨子裡,哪怕去了隻有女人的玄清庵你也依舊耐不住寂寞,還能找到人生下這麼個野種。”
謝辭盈不知道傳聞是什麼,但是從謝持安的話裡,她可以猜出個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