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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的議論聲引起了謝持安的注意。

“沒什麼,是盈盈小姐她說心口疼。”

謝持安雖感到疑惑,但很快又認定謝辭盈是在演戲,轉身離開了家。

三天後。

外面鞭炮禮花聲陣陣,謝辭盈終于醒了。

她嘗試動了動身體,渾身的無力感險些讓她以為自己已經死了。

她拿出手機,綁匪的短信彈了出來。

“上午十一點,皇家酒店頂樓,一手交錢一手交人,若敢報警就撕票。”

在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張知白走了進來。

她穿着婚紗,笑得一臉張揚。

“今天是我和持安的大婚,你嫉妒得快抓狂了吧?”

“曾經疼你入骨的哥哥,愛你如命的家人,如今都恨透了你,我要是你,早都活不下去了。”

謝辭盈強撐着坐了起來:“你頂替了我的一切,他日東窗事發,以我哥愛憎分明的個性,你确實活不下去。”

張知白非但不惱反而一副勝利者的姿态:“所以啊!我不止要你在謝家的一切,還要你死。”

“隻有你死了,持安哥才會永遠屬于我。”

“你休想。”謝辭盈用盡全力掐住了她的脖子:“就算死,我也要拉你陪葬。”

張知白臉上沒有恐懼,眼裡是得逞的笑。

很快,謝持安趕來。

他一腳踹開謝辭盈,把張知白護在懷裡。

張知白欲語淚先流:“持安,我就是來勸勸辭盈,沒想到她這麼恨我。”

謝持安眼裡的熊熊怒火恨不得将謝辭盈燒成灰燼:“死性不改,我看你還是适合呆在玄清庵。”

保镖聞聲而動,拖着她往外走,後背撞上鋼琴後劇烈的疼讓她笑得猙獰:“謝持安,你日後想起今日對我做的一切,一定會後悔的。”

謝持安心裡咯噔一聲,但他把這歸咎于擔心張知白。

他不再看謝辭盈滿是失望又凄涼的臉,抱着張知白上了婚車。

而謝辭盈被丢上另一輛去往玄清庵的車,與他相背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