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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待不周,還請海涵。”
“招待不周,請多擔待。”
一向不苟言笑的謝持安在酒店門口與人低三下四的賠禮,直到賓客散盡他又換上了那張冰塊臉。
“持安,一個野種,一個賭徒,死就死了,你何至于要取消婚禮啊?這下我們謝家真成京山市的笑柄了,還有知白,你讓她往後在圈子裡如何擡得起頭?”
謝父難得對着謝持安一通埋怨。
“爸,持安這樣做肯定有他的道理,我沒關系的。”
張知白大度的替謝持安開脫。
“你看看知白多懂事,再看看謝辭盈那個我當初就不該答應你把她從玄清庵接回來,這回來沒幾天竟捅出這麼大的簍子,這次我一定要把她逐出謝家,誰攔都沒用。”
謝持安看向謝父語氣陰冷,“當初我攔着你把她們母女帶回謝家的時候,你也沒聽我的。”
“你”
謝父被駁了面子,低聲嘟囔了兩句就跟着管家離開了。
“你留下!”
張知白邁出去的腳步頓住。
“持安,我真的沒關系的,等風頭過去再補辦婚禮,或者不辦我都依你,你不用顧忌我。”
“你為什麼要說那些話?”
謝持安冷着臉審視她。
“什麼?”
張知白故作疑惑狀。
“明明可以不用鬧出人命的,明明我已經把他勸住了。”
張知白哭着看向他:“你是怪我害死了他們嗎?我沒有别的心思,我真的隻是想幫你和辭盈,我不知道他會做出那麼極端的事。”
看着她滿臉淚痕謝持安隻覺得煩躁,再沒耐心安慰她。
“我們的婚事就此作罷,往後男婚女嫁各不相幹,至于賠償,你要什麼我都可以滿足你,想好了告訴我。”
“我不要什麼補償,我隻要你。”
張知白沖上去抱住了他:“持安,我愛你,我不能沒有你,我們差一步就能成為真正的夫妻了,你别吓我好不好,你一定是跟我開玩笑的對不對?”
謝持安推開了她:“我從來不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