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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一個略帶威嚴的說字足以把張知白吓哭。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謝持安盯着她,平靜的眸子像一汪深不見底的寒潭,很容易就讓人溺斃其中。

“不知道說什麼?看來做的虧心事不少啊!”

見謝持安站了起來,她徹底急了,抽抽搭搭的開口:“我說,我說,我不該偷了辭盈的功勞,冒充成你的救命恩人。”

“還有呢!?

謝持安的耐心好像不是很足。

“啊!!!”

不等她開口,猩紅的烙鐵直接落在了她心口的位置。

滾燙的烙鐵貼上皮膚的那一刻瞬間白煙滾滾,随後像是剛出爐的烤雞,滋啦冒油的聲音讓人食欲大增,最後又像是烤糊了一般,讓人倒胃口。

謝持安以玩味的态度審視着她。

“這就受不了了?當初頂替盈盈功勞的時候你可笑得比誰都開心,你既頂替她享了這些福,也該還她點利息才是。”

謝持安把烙鐵拿開,張知白的胸口已經隐約見骨。

“繼續!”

張知白疼得差點昏了過去,滾燙又噬心的疼讓她如萬蟲啃噬。

額頭上細密的汗珠滾落,她伏在地上微微颔首:“我不該污蔑辭盈給你下藥,妄想頂替她嫁給你。”

“頂替她?你也配。”

“啊!!!!!”

洛鐵又毫無征兆的落在張知白引以為傲的左臉上,流出的淚在接觸到通紅的烙鐵瞬間就被蒸發。

她甚至清晰感受到了臉頰下的牙齒也被燙得發麻。

她不敢想臉上該有一個多麼大的窟窿。

她不敢再叫,也沒力氣再叫。

謝持安居高臨下的看着她,雖然笑着,但笑意十分瘆人。

張知白雖然被保镖控制着,卻還是被吓得連連後退,她從未見過如此恐怖的謝持安。

“下一項罪名該烙在什麼地方呢?”

張知白不顧漏風的傷口,拼命搖頭。

“沒有了,沒有了,就這些,我再沒有做過其他對不起辭盈的事了。”

“嘴這麼硬,要不烙在嘴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