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裴司瑾親自來接她。
門外,阮遇聽到他低聲問詢。
“她學乖了沒有?這是她傷害阿芷,就必須要付出的代價。”
“是,裴先生,太太說已經把那些重要的理論全忘了,人也柔順了很多。”
“婚禮如期舉行,這幾天,給我盯好她,不要出什麼岔子。”
說完,裴司瑾走進來,心疼地撥開她的亂發,吻了吻她的額頭。
“乖,不記得對你也有好處,隻要你以後不再做實驗,收了心,我們好好過日子。”
“我發誓,能名正言順站在我身邊的妻子,隻有你。”
回到家,阮遇眼神空洞,失語了整整兩天。
裴司瑾一次也沒有來過,隻讓人告訴她,三天後會在海天樓舉行婚禮。
她終于能辨認出字迹的那天,看到了江芷發來的照片。
是一張躺在病床上但眼神得意的自拍,還有一張結婚證。
“姐姐别難過,司瑾也是為你好我沒事,寶寶也還好。”
“你還不知道吧?我們早就已經領證了,即使我大度,願意隐婚在司瑾身邊,也改變不了你才是第三者的事實。”
“你阮遇,再心比天高,再榮耀又怎樣?不過是我老公養的姘頭,是個可憐蟲罷了。”
阮遇看完,隻是冷漠地點擊了删除。
随即,她撥通了最高實驗室的電話。
“你好,我是冷凍實驗計劃的阮遇,我受到了囚禁,申請人身保護,帶我離開。”
婚禮當天,在裴司瑾找了一衆保镖看顧的别墅外,來了一隊武裝警察。
他們驅趕走保镖,在别墅外列隊,恭恭敬敬地朝阮遇敬了軍禮。
“阮博士,您還有什麼要安排的嗎?”
她派人把裴司瑾定制的那套婚紗,送給了江芷,并告訴她今天去海天樓宴會廳,有人為她準備了驚喜。
做完這些後,阮遇坐上了去實驗室的專車。
從此,世上再也沒有那個愛過裴司瑾的阮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