樁樁件件都在複刻着阮遇的模樣。
原來都是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她可以不擇手段,并且這麼有耐心地演戲給他看。
當真是煞費苦心。
裴司瑾拿上資料,就讓保镖開車去江芷的住處。
門外,他沒有推門進去,屏住了呼吸。
江芷正蜷縮在沙發上,凄凄艾艾控訴着:
“阿瑾怎麼可以在結婚典禮這麼隆重的場合,讓我下不來台。”
“以後還讓他們怎麼看我?”
“明明我才是他的合法妻子,婚禮本來就是該屬于我的,她阮遇憑什麼和我搶?”
保姆連忙焦急安撫。
“大夫人,您千萬别生氣,氣大傷身,你肚子裡還懷着和裴總的孩子呢。”
“那個阮遇啊,就是個肚子裡沒貨的草包,她跟了裴總這麼多年,還不是個不下蛋的母雞嗎?”
“哪兒能像你啊,跟着裴總時間不長,就已經有了裴家的香火,那裴總以後不得好好把你給捧着嗎?”
閨蜜拍着她的背脊,也趕緊出聲勸解。
“好了,咱不哭了,裴總他肯定隻是一時上火了,所以才會情緒失控,失去了理智。”
“裴總肯定還是愛你的啊,要是不愛你能跟你登記領證嗎?”
“所以說,這結婚證在哪兒,錢在哪兒,愛就在哪兒,這麼淺顯的道理你還不能明白嗎?”
保姆連聲附和。
“就是,大夫人你别多想了,我看裴總對那個阮遇無非就是還沒有玩膩,等膩了也就一腳踢了。”
“那個阮遇哪能争得過你啊,您才是名正言順的那個,阮遇才是那個不被愛,破壞你們感情的小三!”
裴司瑾聽得額間青筋暴起,眼眸猩紅得可怖。
下一瞬,他猛然一踹,直接破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