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眉頭又不自覺地微微皺起,心裡湧起一股落寞感。
典當行負責人與他核對完後,轉述道:
“阮遇小姐當時過來典當時,我們付錢她沒有收,說并不要錢,讓我們五天後聯系一位裴司瑾先生。”
“讓他把這些東西回收回去,自行處理。”
裴司瑾顫抖着抓起裡面一枚檀木手串,是他那年在格陵蘭島遇到雪崩,被救援隊拼死救下後,在醫院裡昏迷了三天三夜。
阮遇為他擔驚受怕,哭紅了雙眼,去最靈驗的上善寺,從山腳下一步一叩首,替他從寺廟裡求來的。
當裴司瑾醒來後,看到的就是阮遇傷口結痂,紅腫未消的額頭和雙眼。
裴司瑾面色蒼白,伸手摸了摸她磕破的額頭,滿眼心疼。
“阿遇,你怎麼受傷了?是誰欺負你了?”
阮遇破涕為笑,将檀木手串拿出來給他戴上,輕搖了搖頭安撫道:
“阿瑾,這是我去寺廟給你求的,找住持開過光的,以後戴着它,會保佑你逢兇化吉,健康順遂的。”
“即使将來沒有我在你身邊,你也要長命百歲,歲歲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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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司瑾眼底滿是動容,他吻了吻她的手,調侃道:
“傻阿遇,我命硬着呢,死不了的。”
“以後不許這樣折騰,傷害自己了,聽到沒有?”
“為了你,我也會想盡辦法好好活下來的。”
阮遇趕忙捂住他的嘴巴,氣鼓鼓瞪了他一眼,“呸呸,亂說什麼胡話。”
随即看着他眼睛,認真道:“阿瑾,你信我,你一定會長命百歲的。”
“為了你,為了人類長生的發展,我已經在向這方面努力了。”
裴司瑾看見另一件珠寶,那是開采出來的特别稀有的玻璃種紫羅蘭翡翠,他親自設計稿圖,請大師制作的紫翡項鍊和耳環。
這是他為了阿遇的生日宴特别定制的。
那天,阿遇她穿着他為她訂制的黑色魚尾晚禮服,将身材勾勒得婀娜多姿。
與紫翡項鍊和耳環的襯托下,仿佛給她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高貴典雅。
加上她在人前的高冷模樣,更加增加了魅力,勾得他心神蕩漾。
典當行的人瞥了一眼裴司瑾的神色,猶豫着出言,打斷他的回憶。
“對了,這裡還有一封阮小姐留給您的手寫信。”
裴司瑾顫抖着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