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辦公室離開,一腳油門踩到了醫院。
找遍了她的單位,并未找到付溫袅的身影。
他心煩不已,轉頭去了酒吧。
宋遇沉喝了很多酒。
企圖用這種方式麻痹自己,他内心躁動得厲害,不知道為什麼,心慌,心煩。
那個女人怎麼能和别人笑得那麼開心。
難道說那是奸夫嗎?
明明付溫袅那麼愛自己,她怎麼可能?
像是有什麼要從他胸口呼之欲出。
這種滋味讓他苦澀不已。
他的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付溫袅的身影。
“遇沉,我會一直一直陪在你身邊,給你做好吃的,每天都等着你。”
女人穿着白色的連衣裙在他身前笑得如沐春風。
那時候的他在想什麼呢?
這個女人真能演,一個手裡沾着人命的玩意能好到哪裡去?等他把握住了證據,她就休想再騙自己。
然而這兩年裡,看着女人掏心掏肺的模樣。
他也不是沒有動容過。
甚至在想或許成為夫妻一起生活也好。
這樣複雜的心情在他内心交織盤錯。
到現在也依舊無果。
可現在這個女人竟然敢對别人笑。
又一瓶酒下肚。
他一定是太生氣了,生氣付溫袅又騙自己。
她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
宋遇沉喝得伶仃大醉,最後是酒吧安保給田微微打去了電話。
女人将他帶回家。
看着床上醉醺醺的宋遇沉,她早有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