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庭盛緩緩睜開眼睛,眼中隻有審視。
“溫庭盛是你該叫的?”他聲音低沉,但沒有責備的意思。
這些年他都已經習慣溫晁這麼叫他了。
這逆子,怎麼說都不改。
溫庭盛沒有否認,隻是淡淡地反問:“何以見得?唐振國涉嫌貪污受賄,證據确鑿,按照規矩懲治。跟我有什麼關系?”
“别跟我演戲!”溫晁走近書桌,眼裡布滿血絲。
“我找人問過了!檢察院那邊根本就沒公布過證據鍊!所謂的舉報是來路不明!”
“而且在唐副司令進去之後,你手下那些人,幾乎是第一時間就開始對他落井下石。這就是你的陰謀!你告訴我這跟你沒關系?!”
溫晁的聲音帶着怒氣,“你是不是派人查了唐思雅?”
“昨天晚上,京北大學不止陸軍銘的那輛車進出,還有一輛黑色的車,車牌尾号是688,那是你的車。”
“唐思雅今天不能入職的事情,原本我以為是陸軍銘的手筆,但查了一早上,我才發覺,這應該也是你的手筆吧?”
書房裡一片死寂
溫庭盛依舊平靜地看着暴跳如雷的兒子,喝了一口微涼的茶水。
“沒錯。”
“是我讓人動的手。”
“為什麼?!”溫晁氣的太陽穴突突的跳,“唐副司令跟您有什麼深仇大恨?!值得您用這種手段去害他?!”
“唐思雅剛回京北才幾天,她又招惹您什麼了?!”
“為什麼要針對唐家!”
溫晁原本還沒有明白,但随着他自己一句一句問出來的話,溫庭盛做這些事情的原委,也在他腦海中清晰的呈現了出來。
“是因為我喜歡唐思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