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軍銘小心翼翼的将人摟到懷裡,衛兵撐着傘,護送他們進了屋。
一如昨天晚上。
陸軍銘給她換了睡衣,簡單擦洗了一下身子。
但他的手碰到唐思雅的額頭時,濃墨一般的眉還是緊皺起。
好像比昨天更燙了。
沒有再放任唐思雅再這樣燒下去,男人主動拿起床頭櫃上的感冒藥,下了樓。
在廚房裡忙活了半天,他端出一碗面,還有一杯沖泡好的感冒藥。
陸軍銘不太會做飯,從來都是軍營裡有什麼就吃什麼。
陸家老宅有傭人,但是家屬樓裡是沒有的。
如果在家屬樓裡搞下人、仆人、傭人那一套,會被當成資本主義抓起來。
甚至很可能會降級或者革職。
陸軍銘隻能親力親為的照顧着。
把餐盤端到了二樓卧室,陸軍銘識圖叫了叫還在昏睡的唐思雅。
沒能叫醒。
他又小心的扶着女人軟弱無骨的身子,靠在床頭。
端起感冒藥,舀了一勺喂到她的嘴邊。
似乎是很讨厭藥味,唐思雅即使還在昏睡,也很不舒服的皺起了眉頭。
她把腦袋往旁邊偏開。
藥喂不進去,順着她的嘴角滑落至下巴,陸軍銘趕緊用袖口把沒喂進去的藥擦了。
心一橫,他幹脆一口喂進自己嘴裡。
薄唇緊貼上她的唇瓣,緊接着他有用舌尖撬開她的齒關,硬是将感冒藥盡數喂了進去。
苦澀的又帶着幾分甘甜的藥味在口腔裡彌漫。
唐思雅更不高興了。
她緩緩睜開眼,看到了眼前的陸軍銘。
聲音有氣無力:“你幹什麼?!”
“給你喂藥。你發燒了。”陸軍銘平淡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