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思柔痛得慘叫,感覺腕骨要被捏碎!
陸軍銘一步跨前,完全擋在唐思雅身前。
“唐思柔,你再多說一個字,再多碰她一根手指頭試試?隻要是你再來一次,我保證會讓你知道後悔怎麼寫。”
那眼神裡的戾氣,讓唐思柔恐懼得噎住哭泣,隻剩顫抖。
陸軍銘嫌惡地甩開她的手腕。唐思柔踉跄着倒退,差點跌倒,蘋果滾落一地。
他不再看她,猛地轉身,一把抓住唐思雅的手腕緊緊握住。
唐思雅一怔,想掙脫。
他卻握得更緊,手指微微發顫,力道傳遞着恐慌和保護欲。
他拉着她,大步流星走向吉普車。
唐思雅被他半拖着走,腳步踉跄。
她擡頭,隻看到他冷硬的下颌和緊繃的頸側,耳根處一抹因憤怒和克制泛起的赤紅。
車門被他拉開,他護着她頭頂塞進副駕駛。
他坐進駕駛座關上車門,引擎暴躁嘶吼,吉普車猛地沖出去,卷起塵土。
胡同口,隻剩唐思柔癱坐在地,捂着臉頰,看着遠去的車影。
車開出去老遠,引擎聲才平複。
唐思雅靠在椅背上,她偏頭看窗外,暮色四合。
陸軍銘緊握方向盤,剛才爆發的戾氣被摁回體内,但餘威彌漫。
車子最終停在唐思雅租住的小院門口,陸軍銘側過身,動作有些笨拙的小心。
他伸手想去碰她放在腿上的手,還沒碰到,唐思雅的手猛地縮了回去。
她擡起眼,那雙眼睛在暮色裡顯得空洞。
“陸軍銘,夠了嗎?這戲,演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