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活閻王,身體素質都異于常人。
“扶我坐起來。”男人的嗓音已經聽不出來半點虛弱了。
她小心翼翼地扶住男人的腰,手上的動作盡量避開傷口的周圍。
“我暈倒之後發生了什麼?”
見他醒來一點也不關心自己的身體,夏頤不免皺眉瞥了他一眼。
将發生的一一告知。
她見蕭陌然暈倒之後就報警了。
“既然你已經醒了,我就先走了。”
說完夏頤就要起身,誰知蕭陌然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窒息感彌漫上來。
看着夏頤眼中的不可置信和恐懼,蕭陌然不為所動,如同手裡捏着的隻是一隻蝼蟻。
“我在球場的事情隻告訴了你,你說會是巧合嗎?”
“我不”
夏頤很難說出來一句完整的話。
看着她因為缺氧漲紅的臉色,蕭陌然皺眉松了一些力度。
夏頤趁機用力推開了他。
蕭陌然的後背撞到床頭,傷口不可避免地被扯到。
他悶哼了一聲後就見夏頤轉身跑了出去。
背影看上去像是遇到了洪水猛獸。
“暫時還沒有找到主使者是誰。”
陳實從警局出來後就給蕭陌然打了電話,“對方有十個人,跑了一個,已經派人在找了。”
蕭陌然垂着眸看着滲出血的傷口,冷聲道:“三天,我要知道是誰走漏的消息。”
“是。”陳實說完想起來蕭陌然的情況,“蕭總,需要我現在去接您嗎?”
突然,病房門被推開,蕭陌然望着門口一個熟悉又意外的身影,扯了扯唇角:“不用,封鎖所有消息,這三天你也不必過來。”
感覺到男人的視線落到自己身上,夏頤轉過頭,和護士說:“他傷口裂開了,麻煩你們幫他再包紮一下。”
等護士都出去之後,蕭陌然才淡淡開口:“過來。”
聽他招呼寵物一般的語氣,夏頤不客氣地嘲諷:“過去讓你掐我脖子?”她又不是受虐狂。
“抱歉。”
男人毫無誠意地說了一句。
夏頤哼了一聲,她把椅子往後挪了些距離才坐下:“四叔,你答應借給我的錢呢?”
說話時,又恢複了那副乖巧懂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