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這樣,夏頤不免笑了起來:“四叔,你知道你剛才想什麼嗎?”
蕭陌然配合道:“像什麼?”
一隻會咬人的小狗。
不過這話借給夏頤一萬個膽她也不敢說,索性直接跳過了這個話題。
“四叔,你之前談過戀愛嗎?”夏頤說着還微微坐直了身子。
“你剛剛一直想得就是這個?”蕭陌然覺得好笑。
夏頤挑了挑眉,不置可否:“随便問問,畢竟是隐私,你不想說也沒有關系。”
“沒有。”
“真的?”她下意識地想要确定一遍。
他熟練的吻技和随口的情話可不像是沒有感情經曆的人。
而蕭陌然這時已經捏住了她的下巴,再度恢複了以往的探究:“你很在意?夏頤,你應該知道這段關系的定位是什麼。”
這話像是一盆冷水從夏頤頭頂澆下來,她失語了片刻後站起身:“抱歉,是我越界了。”
說完不給蕭陌然說話的機會她就朝着病房外走:“我去看看晚飯什麼時候送過來。”
關上了病房門,夏頤去了洗手間,把冷水狠狠地潑到臉上,才覺得稍微清醒了一些。
望着鏡子裡面局促的自己,夏頤深吸一口氣閉上了眼睛。
夏頤反思了一下為什麼會問出那個問題,可得出的結論荒誕可笑。
從一開始她和蕭陌然的糾纏就是錯的。
可惜這場遊戲的主導權已經完完整整的屬于蕭陌然了。
夜裡,蕭陌然依舊讓夏頤同自己一起休息。
一回生二回熟,夏頤順從的躺在了他的身側。
蕭陌然明顯感覺到下午說過那句話後她的情緒有些不對,可他并不覺得需要解釋什麼。
“陳實明天會過來。”他隻說了這麼一句。
夏頤嗯了一聲就沒有後話了。
兩人各懷心思地入睡。
次日,蕭陌然醒來時身側已經沒有殘留的溫度了。
他有些不滿,起身打開隔間的門後果然見夏頤躺在床上休息。
蕭陌然被氣笑,她是什麼時候過去的?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站在夏頤面前了。
窗外的陽光灑在室内,照在她的身上,顯得幾分恬靜美好。
蕭陌然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卻在快要觸碰到夏頤的時候口袋的手機震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