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此之前,你還有一點價值可以被利用。”
對方的眼神溫柔如水,可她的話卻如毒蠍。
夏頤皺眉避開了張慕春的手,索性攤牌般地說:“如果你想用我去對付蕭陌然,那就是大錯特錯了。”
聽到她提起那個男人,張慕春的眼神一沉,沒有接這話。
“但我能保證,如果爺爺知道了你的所作所為,你那副好孫媳的樣子恐怕要蕩然無存了。”
打蛇打七寸,她在賭張慕春的七寸在這。
果然,她說完這話後,張慕春安靜了許久。
隻是不等夏頤松一口氣的時候,張慕春的眼神冰冷起來:“把她給我按住!”
女傭們聞言一擁而上不出幾秒把夏頤死死地壓在地上,夏頤動彈不得。
一天的逃跑已經讓她筋疲力盡了。
張慕春從口袋裡面拿出一團布塞到夏頤嘴裡:“你敢說出今天的事情,我就會讓蕭宇辰和你解除婚姻,到時候你那個可憐的媽媽隻怕等不到腎源了。”
夏頤聽到張慕春聽到姜萱染,立刻又掙紮了起來,結果被女傭按得更重。
這個卑鄙的女人,她居然用母親來威脅自己!
聽着她嗚嗚地聲音,張慕春滿意地笑了。
她接過女傭遞過來的針管,針頭劃過夏頤的皮膚沒有刺破,夏頤知道她要做的遠不止于此。
未知的恐懼讓夏頤的手忍不住地攥緊。
她們這群瘋子。
“夫人!”
張慕春剛準備把針紮下去的時候一個傭人行色匆匆地跑過來,貼在她耳邊小聲說。
“他朝着密室這邊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