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夏頤這麼說,老爺子也點了點頭,讓人去把私人醫生叫過來給張慕春包紮。
說完他還不忘誇夏頤心善:“小頤,今天吓到你了吧?我讓人弄點安神湯給你。”
夏頤笑着應了下來,一旁的張慕春看着這一幕牙都差點咬碎了。
她被私人醫生帶走一邊去處理,蕭燕妮黑着臉走到了她的身邊:“我讓你去弄傷夏頤,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副樣子?”
聽着蕭燕妮不滿的質問,張慕春頭疼地應付了兩句。
聚會沒有因此結束,侍從們把場地收拾了一下後又重新放起來了音樂。
夏頤坐在高椅上漫不經心地搖晃着酒杯。
忽然,她的動作停了下來,握着酒杯的手下意識地用力了幾分。
好熱。
沒由來的燥熱讓夏頤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可冰冷的香槟沒有緩解她的躁意。
她想要把這身禮服脫掉。
當腦子裡面冒出這個想法的時候,夏頤猛得反應過來自己是被下藥了。
意識到這點後,她低着頭小聲地喘息着,起身想要去洗手間,但被攔住了。
夏頤先看見的是對方被繃帶纏繞着的手臂。
“是你。”
一開口,明明是帶着狠意的話卻染上了媚态。
“如果現在你在蕭家,這副樣子大概不會有人知道,但偏偏你來了。”
張慕春方才的郁悶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隻有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