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穩穩地停在了祠堂門口,夏頤被保镖摁着肩膀從車上下去。
伍立站在夏頤的旁邊,看着她滿臉不服氣的樣子隻覺得好笑:“趕緊進去吧,說不定會少挨兩鞭子。”
夏頤狠狠地瞪着他:“你跟着他,下場不會比我好到哪裡去!”
見這小丫頭片子也敢來警告自己,伍立示意保镖下手重點。
夏頤的肩膀頓時傳來劇疼。
伍立見她疼得叫出來這才命令保镖把人送進去。
夏家祠堂。
雖然說是祠堂,但一年到頭夏永康來的次數少得可憐。
他當初之所以建設祠堂,一方面是為了彰顯自己已經跻身上流,另一方面則是為了夏頤。
一路上保镖都覺得陰森,忍不住地小聲和同伴說着話。
夏頤身上的氣息愈發地沉默。
終于這條路走到了盡頭,眼前明亮起來。
夏頤看着眼前那些牌位,面無表情地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保镖見她居然這麼大膽,呵斥了一句:“站起來!”
夏頤不以為然地擡了擡眼皮:“有誰吩咐過我不能坐在這裡?”
保镖被問住了,皺了皺眉沒有再說話。
心裡卻也覺得這個大小姐果然是欠管教,在這種地方也這麼放肆,也不怕被什麼老祖宗纏上。
若是夏頤知道保镖的想法,大概會放肆地笑出聲,如今,活人比死人更可怕。
沒多會,入口那邊傳來腳步聲,夏永康的身影從暗處出現,他的目光落到夏頤身上仿佛刀子。
“夏頤,你比我想象中還要有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