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可以這麼對自己?
玻璃杯碎掉的聲音突兀又明顯。
碎片紮進了司安安的手裡,衆人都被這一幕吓到,紛紛圍上來:“安安,你的手流了好多血,快點處理一下吧。”
她們嘴裡說的都是關心的話,可是語氣卻是掩飾不住的幸災樂禍。
夏頤見沒人注意到自己,索性起身想要出去透透氣。
她實在不喜歡這種滿是酒味的場所。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夏頤站在夜幕中,背影看上去孤獨又寂寥。
這時,她聽見了自己身後傳來的腳步聲。
夏頤擔心是彭越,急忙要走,結果對方拉住了她。
“我倒沒看出來你還是個白眼狼。”
男人的語氣聽不出來喜怒。
在被蕭陌然抓住的時候夏頤就放松了下來。
她的身體已經比她還要熟悉這個男人了。
“四叔說笑了。”
門口随時會有人出來,夏頤說着就掙脫了蕭陌然的禁锢。
借着微弱的燈光,蕭陌然看清楚了女人臉上的薄情,他冷笑了一聲:“和蕭宇辰好上了就準備把我一腳踹開?”
聽到他的話,夏頤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
他怎麼會有這樣的誤會?
哪怕世界上的男人死光了隻剩下蕭宇辰一個,她也絕對不可能和對方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