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還真覺得那點拙劣的騙術能瞞着自己。
“我不是都告訴你了嗎?”呂楓裝傻充愣,“沒别的事情我就先挂了,我這信号不好。”
“你上次說的那個九龍鳳陽畫在我這。”
蕭陌然一句話就讓呂楓連那檔子的情緒都淡下去了。
“在你那?你買下來了?陌然,你這大手筆啊!親兄弟價錢是不是好說?我出”
“告訴我昨天的事情,畫我白送你。”
呂楓的聲音戛然而止了。
他掙紮了一陣後歎了口氣。
“陌然,做生意靠的就是誠信,你别為難我,那畫我按你買來的一倍收走,成嗎?”
知道話說到這裡就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蕭陌然報了個數字後就挂了電話。
呂楓唉聲歎氣了好一會之後看着還在身下等着自己的女巫小姐,決定人生在世還是得先享樂比較好。
次日,元棋閣裡,呂楓換了一身紅色的長衫,整個人在太陽底下顯得騷包得有些紮眼。
“夏小姐,你真是太不夠義氣了。”
看着夏頤來了,呂楓忍不住地控訴。
“你和陌然好上的事情怎麼一開始不告訴我?你知道我因為這個做了筆多虧本的買賣嗎?”
昨天蕭陌然說的那幅畫,他足足花了十億才買下來,這還是他搬出來了兄弟情談下來的價格。
原本這畫自己能白嫖的。
見呂楓直接點出自己和蕭陌然的關系,夏頤下意識的反駁:“呂老闆,你說的話我怎麼聽不懂”
“少來這套。”呂楓啧了一聲,“昨天和陌然在更衣室的女人是你吧?你躲在那裡我一眼看出來了,真沒想到你們私底下居然玩得這麼刺激。”
說到這種事情的時候呂楓的興緻很不錯。
“你别看陌然平時冷面冷情的,其實這種人背地裡才玩得最吓人,你這小身闆受得住嗎?”
意識到話題往不可描述的地方發展了,夏頤沉了一口氣,忍住想要離開的沖動,不冷不淡地說。
“呂老闆,我們還是談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