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什麼會知道這件事情！明明他早就派人封口了！
看着他眼中的恐懼和慌亂，蕭陌然才漫不經心地說：“費盡心思拿下這筆生意，錢和人都砸進去不少吧？”
他說話沒什麼起伏，黃先生再也沒有了敢造次的想法。
想到幾年前自己在蕭陌然手裡吃過的虧，黃先生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他剛剛簡直是豬油蒙了心，還想着什麼要算計他。
“蕭總，”黃先生馬上又改了口，“四爺，這次的貨咱們一九分，行嗎？我隻要一成，其他的都給你，包括那些渠道你都可以拿走，讓我喝口湯就行了。”
言外之意，人力物力都有黃先生這邊自己承包，而蕭陌然什麼都不用幹直接收錢就夠了。
黃先生的姿态卑微，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在打戰。
他很清楚，如果這件事情和蕭陌然談不攏，那麼這次的生意自己一個子都撈不到。
這是個甯為玉碎不為瓦全的角色，他根本就得罪不起。
“四爺，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您就給我一個孝敬您的機會好不好？以後水樓的收入我也願意拿出一部分給您。”
這樣的條件不管是放在哪裡都是很誘人的。
可他面前的是蕭陌然。
見蕭陌然久久不說話，黃先生的愈發沒底。
他覺得幹站着也不好，索性從口袋裡面摸出來一個煙盒，恭敬地拿出來一根遞給了蕭陌然。
“四爺，這是我這幾天發現的好貨，您要不要嘗嘗？喜歡的話我等會讓人給您帶回去一些。”
看着他臉上殷勤又讨好的樣子，蕭陌然把煙接了過來。
黃先生心中大喜。
看來這事是有松口的可能。
他無比谄媚地繼續給蕭陌然點火。
煙頭冒着火光，蕭陌然卻沒動，隻是淡淡地掃了一眼黃先生：“黃老闆知道做生意最讓人讨厭的是哪種人嗎？”
黃先生沒有聽出來這句話的含義，他虛心地側頭過去聽：“四爺有什麼指教嗎”
最後這個字還沒從嘴裡落下來的時候煙頭就已經塞在了他的嘴裡，黃先生沒想到會這樣，頓時大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