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一口氣,夏頤回:“明天我該怎麼做?”
她确實需要做點什麼讓蕭陌然對她的好感再加深了。
元棋閣裡面,呂楓已經欲哭無淚了。
地上的瓷器碎片一大堆,全部都是面前這位爺的傑作,偏偏他都不敢阻止。
隻盼望着這人能趁早消氣。
“這東西倒是不錯。”
蕭陌然拿起來一幅挂在正中間的畫。
呂楓看清楚後都快站不穩了:“陌然!四爺!我不該瞞着你和你侄媳婦做事,我保證不會有第二次了,您能不能把小秋千放下來?有話好好說!”
呂楓素來喜歡給自己這兒的東西取名字。
知道他口中的小秋千指的是自己手裡的畫,蕭陌然無所謂地拿出來一個精緻的打火機。
打開火後不緊不慢地靠近畫的邊角。
“是你的小秋千重要還是小夏頤重要?”
怎麼這也被他聽到了!
天要亡我!
看着那股火,呂楓恨不得等會被燒的人是自己。
“陌然,我發誓我和她之間什麼都沒有,我剛就是腦子一熱口嗨了,您宰相肚子裡面能撐船别和我一般見識,今天你放小秋千一條生路,以後我保證對您肝腦塗地在所不惜!”
這話被呂楓說得如同是肺腑之言。
“也不是不行。”
呂楓聞言大喜過望。
“你們一開始是怎麼預謀這件事情的?那些錢的去向呢?”
怎麼預謀的?
說自己其實是對夏頤有些見色起意才和她預謀的?
他打包票等會兒自己的腦袋就要被按在碎片上摩擦。
“我不知道錢的去向。”呂楓避重就輕地說了句。
蕭陌然點了點頭,火已經燒到了畫的邊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