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出醫院看着還停在那的西貝爾,趕緊又回到車裡面。
關上車門就撥通了蕭陌然的電話。
等到都快要自動挂斷的時候對面才接通了。
“四叔?我們到時候在莊園見好不好?”
蕭陌然不緊不慢地問:“急着去莊園給我暖床?”
“四叔這個時候聯系我不也是為了這件事情嗎?”
夏頤淡淡地說着,語氣裡還帶着幾分失落。
“這些天四叔都不找我,我可傷心了好一陣子,還以為就要這麼被打入冷宮了。”
傷心自然是假的,但是現在說到這件事情,她忍不住去想這些天蕭陌然都在做什麼。
那天晚上他離開之後真的去夏頤打住了思緒。
這些都不是她應該考慮的問題。
電話那頭久久都沒有傳來聲音。
夏頤還以為是挂了,但是一看手機通話仍在繼續。
她皺了皺眉,又小心翼翼去看蕭陌然的那輛車。
駕駛座上的人已經不見了。
他走了?
這太不正常了。
一個可怕的想法冒出來時她車子副駕駛的門被打開了。
預感成真的夏頤依舊被吓到,她待在原地隻想逃走。
蕭陌然無所顧慮地坐了進來,手上還拿着手機。
“怎麼?開心到說不出話了?”
電話和現實的聲音重疊,夏頤壓住滿心的慌亂。
忍了半天才勉強地扯出來一抹笑容:“是太開心了。”
她剛說完,蕭陌然就欺身壓了過來。
狹窄的空間變得愈發的小。
感覺到他的壓迫,夏頤想躲,可車内避無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