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李初曼隻能裝傻充愣:“司小姐,我有點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們是不是有什麼啊!”
話才剛剛說到了一半,站在李初曼身後的保镖直接就用力地扯住了她的頭發。
李初曼尖叫起來,差點以為頭皮都要被扯下來了。
可這并沒有結束。
保镖冷着臉把李初曼的腦袋就往牆上砸。
白牆上瞬間就有了血印。
但是就算是見血了保镖也沒有停止。
李初曼甚至都覺得隻要司安安不喊停,保镖會硬生生地把她的腦袋砸碎。
“我說!放過我!求求你!”
司安安這才淡淡地擡着手。
保镖放開了李初曼,把她摔在了地上。
李初曼急忙地爬着到了司安安的面前,剛才的事情已經讓她不敢再拿喬了。
“是夏頤!夏頤勾引四先生!他們”
到底是被吓到了,李初曼說話時哭腔很重,司安安聽不清楚她的後話。
“他們怎麼了!”司安安用力地拍着桌子,“說不清楚,你的舌頭也别要了。”
“夏頤爬了四先生的床!是我親眼所見!他們一定一整晚都在一起!”
李初曼一口氣把話說完之後又不敢去看司安安。
司安安聽到這話,眯着眼睛覺得不對:“你為什麼親眼所見?你也去了陌然的房間?”
氣氛頓時變得詭異又危險。
李初曼沒想到這下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她趕緊搖頭解釋:“不是的,我”
“你也想爬陌然的床?是不是!”
司安安輕而易舉地看出來了李初曼的心思,她冷笑着朝着外面說。
“彭越,這個女人歸你了。”
彭越從外頭走了進來,看着地上楚楚可憐的李初曼,笑着點了點頭:“多謝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