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回答,隻是有一搭沒一搭地給夏頤把身上都擦幹淨了之後才從床上起身。
夏頤這會已經睡着了。
她睡着的時候看上去格外的安靜和乖巧。
仿佛剛剛妖精一般的女人根本不是她。
第二天夏頤醒來的時候床上隻有她一個人。
試圖起床的時候身子疼得好像要散架,她皺着眉準備爬起來時蕭陌然進來了。
看着她的樣子不難猜出來是怎麼了。
蕭陌然直接将人從床上打橫抱起來,到衛生間時才把人放下。
夏頤有些站不穩,人倒在蕭陌然的身上。
耳畔是男人戲谑的聲音:“碰瓷?”
“是啊。”夏頤沒好氣地說,“四叔把一輩子賠給我行嗎?”說着,她一雙眼睛又亮晶晶的。
好像這話是她的肺腑之言。
蕭陌然聞言臉上卻沒有什麼情緒變化。
隻是給她拿了漱口杯和牙刷遞到夏頤手裡。
“少些油嘴滑舌,我更喜歡實際行動。”
洗漱完畢之後夏頤又重新地躺回了床上,她覺得此刻還是得再多休養一會。
見她又賴着不起,蕭陌然挑眉:“陳實在樓下,你有什麼時候就讓他去辦。”
夏頤聞言忍不住地愣住。
陳實為什麼會在這裡?
這話的意思是不是側面地打算監視自己?
她的計劃被發現了嗎?
人做了虧心事之後總是容易想很多。
在這樣的胡思亂想中,蕭陌然的手指點在了她的眉心:“皺眉做什麼?又在盤算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我哪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