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人有各人的路要走。
秦早雨如果執意如此,那就不必再做無用的勸說。
陳實把夏頤送到家後就離開了。
夏頤走着感覺到後背在發涼,她皺了皺眉,保持着冷靜繼續走。
蕭情雨已經把她和蕭陌然的事情告訴司安安了。
按照她的性格,今天一定有動作。
剛想到這裡是,一輛沒有車牌号碼的車停在了夏頤的身邊,車内伸出來一隻手直接把她拖拽到了後座。
全程不超過五秒鐘。
對面的黑車中,于銘看着這一幕,撥通了蕭情雨的電話:“小姐,她已經被帶走了。”
夏頤是被潑醒的。
冰冷的水讓她不自覺地瑟縮了一下。
脖頸處是被注射針紮過的痕迹。
她的手腳都被綁了起來,動彈的時候會在空曠的房子裡面發出刺耳的聲響。
司安安從不遠處走了進來,滿臉的冷氣。
周遭的保镖恭敬地和她打過招呼就退到了一旁。
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後,夏頤才開口:“司小姐,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被打濕的頭發遮住了她的臉頰,可哪怕是這樣也能感覺到她的美貌。
意識到這一點的司安安愈發地想要毀掉她。
不過眼下人都已經帶回來了,讓她死是遲早的事情,現在她有的是時間陪夏頤慢慢玩。
“來的原因你不是很清楚嗎?”
看出夏頤想要狡辯,司安安的語氣更加的狠毒:“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說話,否則我會把你的手腳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