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頤聽到這話有些不高興地皺眉:“為什麼要走?”她搖着頭,起身晃晃悠悠地朝着台上走。
“我也想唱歌。”
說着,她直接把替身手裡的麥克風搶了過來。
男人溫柔地看着她,甚至還有了擁抱的姿态。
遊月甯如臨大敵地跑過去把兩個人的距離拉開,她指着小狼狗:“你們兩個現在都出去!”
夏頤已經在唱歌了,壓根沒聽到這句話,也沒注意到有人離開。
唱歌的時候她的嗓音比平時更加的溫軟。
咬字因為醉意也變得更加耐人尋味。
幾首過後,夏頤才失去了興緻地從台上下來,她把話筒丢在沙發上,又繼續倒酒。
頹靡的情緒出現在她身上,隻顯得更加媚。
又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之後她眯着眼睛去看四周:“剛才的那個人呢?他”
話還沒說完,門就被推開了。
忽明忽暗的光影中,男人的影子被拉得修長。
醉意讓夏頤的反射弧也變得格外長,她蹙眉朝着門口走去。
“你怎麼在這裡?”
熟悉感襲來的時候夏頤沒多想,隻是本能地挽住了他的胳膊。
“你覺得我應該在哪?”
男人的眸色深邃,聲音比方才要低沉許多,惹得夏頤笑得愈發開心。
“我覺得你應該在”
她越說到後面聲音越小,像是害羞一般地又把頭埋在了男人的懷裡。
“在什麼?”他沒聽清楚,耐心要比以往還要好上許多。
“你為什麼總是反問我呀?”
夏頤不太高興地皺眉。
語氣卻和撒嬌沒什麼區别。
人一旦醉了,平時那點情緒都會被無限放大。
想起自己平時在蕭陌然面前的小心翼翼,夏頤愈發覺得自己可以在替身這裡讨回來點什麼。
盡管很沒有出息,但是又有誰會在乎?